迪丽热巴表示: “这是一个普遍现象,而不是我一个人的孤例。一个女性,不结婚不生小孩、结婚生小孩、结婚不生小孩……都是个人选择。什么时候大家去讨论一个女性,可以跳脱出她好像结婚了、好像离婚了、好像生小孩了、好像一辈子都不生小孩的思维框架,也许才算是一项小小的进步。”她也透露一开始看到谣言,“我会生气,为什么会这样?但是渐渐的,就只有好笑。哪怕我每天开直播跟大家澄清,不信的人还是有不信的借口。”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