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采访的逐渐深入,捷杰耶夫的心门越发敞开,他频繁提及艺术的力量应当跨越一切阻碍,让全世界的人们紧紧相连。然而在世界形势异常复杂的当下,文化交流时常受制于人为因素,曾经每年要去往几十个国家的“飞人”捷杰耶夫,这两年也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,将更多的精力转向了国内。“接下来,我计划去俄罗斯30个城市演出,这些城市有的在西伯利亚,有的是非常小的城镇。”捷杰耶夫甘之如饴,他觉得,这同样是一件相当有意义的事情,“对音乐家来说,重要的不是去哪里,而是他在做什么。”音乐,早已成为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。影片中,张大川身上有一种被岁月抛弃的落寞感和无力感,爷爷不习惯用手机、开车不会用导航而是坚持看自己带的地图,面对新兴的事物内心充满抗拒。而孙子小松对新兴事物充满好奇和驱动力,和爷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杨新鸣说也正是因为这一趟旅程让爷孙俩内心靠的越来越近,更加理解彼此,“比如旅途中警察知道爷爷是老兵之后向他敬礼,那一瞬间让小松心理发生了巨大变化,他对爷爷有了新的认知,也明白了爷爷以前讲的那些话的意义。当然小松对爷爷也是一样,爷爷开车不会用导航,坚持要看老旧地图结果走错了路,也给张大川上了一课,明白了老年人不应该跟时代脱节,要主动融入现代社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