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3年的梅先生当然没想到电影节会有今日的成就,但出于爱整理的习惯,他留下了票根。“第一届的票子就是普通电影票,第二届才有了专门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专用电影票,但第一至第八届的电影票上并不标注片名。有一件事情非常遗憾,第九届电影票开始标注片名,但票面的字看不清楚,就像超市里的发票一样,过了两个月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”94年出生的陈仕忠,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锋芒,操着带有广东口音的普通话,他谈论自己拍电影这回事,他说:“我是一个肤浅的人,人与宇宙天地万物的关系我不太懂,我只知道作为人,如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至少要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。”